今天主播BIG-K拿跋扈牌

岁岁年年,常见常在。

再、见

卜尤自主。

-如果我们分手了,我就去打耳洞,再学一句骂人话。


实在太久没见了,尤长靖再一次遇见卜凡的时候,还是慌的差点摔倒,被卜凡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拖住。尤长靖抬起头看向卜凡的时候,他在卜凡的眼里看到了震惊,最后还是暗了暗,提醒他小心。

尤长靖知道,应该是在惊讶他瘦吧,他现在确实瘦了太多了,不用再开着玩笑讲假话,他是真的快到八十斤,所以也不再有人管他半夜吃东西会不会长胖,不过助理会管他不让他吃太辣太凉的东西。

尤长靖的胃病太久了,从开始知道需要吃药到现在拖拖拉拉的三四年了,只不过是尤长靖一直固执的不肯去看,背包里面除了一些护嗓的药,肯定会备着胃药。尤长靖还和以前一样,除了唱歌,吃东西和粉丝,对其他的事情是真的不上心,经常都痛的不行了,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吃药。每次都是小助理帮他想着些。

尤长靖的小助理是个矮个子的小姑娘,不到一米六的娃娃脸。但是凶起来是真的很凶,常常不给尤长靖面子,当着很多人的面大声叫他名字。尤长靖确实也是胆子小,每每这个时候,就乖的不行,哪怕药苦的他皱眉头,他都会吃掉。尤长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他的小助理凶的时候总能想到卜凡。

“尤长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抬手捂住被吼的一侧耳朵,咧唇轻笑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抬手抓住小助理的手臂拽她坐下来,递过去一颗棒棒糖安抚。不是他没有听,实在是听见了卜凡的名字控制不住的回忆。



他和卜凡第一次见面是在七年前,在廊坊,在他们充满回忆的大厂。其实他和小鬼一样,以为那个字念“普”,在宿舍里面和林超泽他们讨论的时候,被林超泽纠正笑话了好久。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的原因,他每次看见卜凡的时候都有一点莫名的愧疚感,也是因为这个,他在更多的时候把目光投在卜凡的身上。

卜凡给他的第一印象主要是在个子和脸上,尤长靖暗戳戳的把自己的个子和卜凡的比量了好几次,再加上rapper在一起打闹就像是打架一样,他们vocal对rapper们都敬而远之,就像是陆定昊提起小鬼会怕的发抖,大部分的vocal是觉得和卜凡讲话会在下一秒就挨打,所以尤长靖也会看见卜凡就绕着走。

对卜凡开始缓和的话大概是因为灵超了,灵超明明小了他七岁,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这么粘他,甚至在他正在做mc的时候都冲过来拽着他就要走,发现有摄像机对着的时候尴尬的转过去,之后便会在这一件事拉开话题给尤长靖讲很多,大多时候尤长靖是负责听的。尤长靖也是在灵超的话里面了解了卜凡,一个和外表完全不同的灵魂。

在这时候尤长靖眼里的卜凡是带着一些萌点,也开始理解了人形哈士奇的称号是怎么样的缘由。二十多岁的生理年龄,三岁都多的心理年龄,却在一些时候意外的沉着冷静。

尤长靖觉得,卜凡很帅,他好像喜欢上他了。

鬼知道一向胆小的尤长靖到底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在打卡下班之后拦住了这个他刚刚到肩膀的大个子。在尤长靖抬头看向卜凡的,发现卜凡眼睛里面的震惊的那一瞬间他就怂了,他开始后悔刚刚不过脑子的行为了,尤长靖脑洞风暴想着要借口什么解释现在的局面。还没有想到借口,面前的人讲了话。

“尤长靖,你是来告白的吗。”

他怎么知道?

尤长靖懵了,一直懵到很久之后他感受到了卜凡嘴巴上的温度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过后尤长靖几次询问卜凡,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卜凡都会格外温柔的按住他的头顶点头。

毕竟都是成年人,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做尽了恋人之间应该做的事。

卜凡曾经把尤长靖整个抱起来抵在厕所的墙壁上,尤长靖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去看卜凡的耳洞。尤长靖怕痛,一直以来胆子都很小,羡慕别人扎耳洞自己却不敢尝试。尤长靖咬住带着耳钉的耳垂,在卜凡耳边喃语。

“如果我们分手了,我要做次坏孩子去打耳洞,再学一句骂人话。”

尤长靖看见卜凡在笑,也听见他说,他们不会分手。谈恋爱这么久,卜凡对他一直很好,他们甜的每天都像是泡在蜜罐子里,所以尤长靖信了。

尤长靖和卜凡激烈又平淡的度过剩下的时间,甚至比赛结束,尤长靖还认为他们可以通过微信联系,却还是高估了碰触不到对感情的破坏。明明他们都还爱着对方,明明谁也没有出轨,却还是在时间的冲刷下坚持了半年,最终分道扬镳。


“好久不见。”

卜凡先他一步伸出手,尤长靖挂着招牌笑容抬手握住。他的手掌似乎更加宽厚,而他这个人,也比那个时候成熟了许多。尤长靖仓促的收回视线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卜凡是他这次新歌的rap演唱者,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唯一的一次合作。尤长靖整个人脑子都是混沌的,他不知道刚刚制作人和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是怎么和卜凡一起走出来的。

他在听到卜凡的话的时候才有点反应。

“你打耳洞了啊?”

尤长靖下意识抬手摸了耳垂,突然就释怀了,笑着迎着他昂起头。

“是啊,很帅。”


在2018年马上结束的时候,尤长靖拖着陆定昊去打了耳洞,全程紧紧抓着陆定昊的手,整个人不自然的绷紧。陆定昊在他旁边带着哭腔讲,要不然就不要打了,但是尤长靖充耳不闻。

打完耳洞出来之后,下了雪,陆定昊把他的线帽给了尤长靖。尤长靖嘬了口唾沫吐掉。

“艹,真他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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